重复道，“意思是说……可以见到已经死去的人，以及还没有出生的人？”
张子安点头又摇头，“理论如此，不过你别当真，那只是小说里的设定而已。”
菲娜认真思索片刻，“你觉得这东西不存在？”
张子安苦笑，“只是小说的设定，我不敢说完全不可能，但真实存在的可能性极低极低极低极低……我天天买彩票天天特等奖的机率还要低得多。”
菲娜透过窗户望了一眼西南方，若有所思地说道：“本宫相信是存在的。”
是谁给你的信心啊——张子安差点脱口而出，不过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还是咽了回去，否则旅馆里要惊现一具男尸了。
他等了一会儿，菲娜却似乎没打算详细解释它的想法。
理查德的嘴刚被解开，不甘寂寞地叫道：“嘎嘎！本大爷没看过这部小说，但听人说过，本大爷知道你这个白痴为什么不喜欢和看不懂这部小说！”
“哦？为什么？你倒是说说看？有言在先，你要是再敢瞎哔哔我用502把你的嘴粘！”张子安威胁道。
“很简单，这是一本关于‘爱’的小说，你又没爱过，当然不懂！”理查德说着还唱起来，“子安你不懂爱，zhe:n'ca0带会掉下来……”
张子安：“……你等着，我现在不方便收拾你！”
菲娜好像问完问题了，跳回自己的床，安静地趴下来，像是要睡觉了，但它的尾巴从床边垂落，一甩一甩的，表示它在罕见的思考事情。
张子安被这么一吓，困意也暂时消退了。
他扫了一眼精灵们，突然觉得精灵们似乎也能组成一支类似李皮特他们的朝圣队，如弗拉基米尔是领事，π可以当诗人，理查德是学者，飞玛斯是校，菲娜是侦探，剩下的神父和圣徒好像没有合适的人选，如果老茶算是（武学）圣徒的话，好像还少个神父那样的精灵。
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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