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头蛇。”
“会伤害到人体吗？”这个问题，是叶琉璃问的。
叶浮屠摇头，说：“不知道。”
“连你都说不知道，那么恐怕真的玄了。”沈重山郁闷地说。“人类上下五千年，一直到了近代，科技开始兴盛，修炼才隐藏了起来，不过之前的四千八百年，前辈先贤数不胜数，惊才绝艳之辈也不是现在这个武道陌路的时代可以比
拟的，我相信类似的情况应该可以在历史中找到，因此这两日你就先在这里住着，我帮你翻阅一下古籍。”叶浮屠提议道。
沈重山皱起眉毛，虽然无可奈何，但也知道眼下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想到这里，沈重山就有些不爽，那九头蛇死了就死了，临死还坑了自己一把，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找机会把九头蛇给拼死，也不至于落到这样的地步。
想到这，那一股不爽的感觉就如同野火燎原一样越来越强盛，沈重山也感觉越来越烦躁，似乎隐约有一股怒火和亟待发泄的不爽要喷薄而出。
“你的眼睛！”叶琉璃猛地开口。
沈重山抬起头来，对正错愕地看着自己的叶琉璃不耐烦地说：“我的眼睛怎么了？有话你就直说！”
话才说出口，沈重山猛地意识过来，自己的脾气怎么变得这么暴躁易怒？
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抱歉，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一阵心烦气躁。”沈重山道歉道。
叶琉璃摇摇头，表示没有关系。
她转头看了叶浮屠一眼。
叶浮屠点点头，算是给了叶琉璃回应。
叶琉璃取出一面镜子递给沈重山。
沈重山疑惑地接过来，却骇然发现镜子里的自己，一双眼睛中竟然有一对蛇瞳！
那对蛇瞳虽然在缓缓地消散，但依然能清晰地看见它的轮廓和痕迹。
冰冷而无情，贪婪而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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