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寅笑了笑，道：“没有什么白费不白费的，纵是拉拢不了，但至少也相识了一场。”
“不能成为自己人，那也不应该成为敌人。人情世故，都需要去经营的。能交好，这就是已经种下了一份善缘。”
“再说了，秦萧不是说了嘛，如果要让他在我们三方诸侯势力之中选一的话，那他首选我们红山楼。这句话，并不是一句空话的。秦萧的为人我看的出来，不会玩虚的。说一就是一，绝对不是那种八面玲珑之人。”
“这种为人处事的原则，也是我欣赏他的地方。我们的机会，还是很大的。现在，就看启东城主那边会有什么手段了。”
“其实——这才是我最担心的地方，也是我这些年来预算中最有可能会出现变故的地方。从一开始，我也还真的没有将百宝汇和万国府放在眼里。”
艳娘一阵若有所思，不过，她也是有些不解，道：“子寅，启东城主虽然有诸多优势在那里，可是他毕竟代表不了万物神殿。而且启东城主想拉拢他，那私心很大，有些利用的嫌疑。”
“所以，我倒觉得秦萧也未必就能够被启东城主所打动。论优势的话，我们红山楼应该比启东城主大才对的。”
子寅却是摇了摇头，脸上有了几许正色的道：“艳娘，你太小看启东城主了，他并不像是你想像中的那么平庸。”
“启东城主，绝对会是我们一个强劲的对手。他有什么招，谁都不清楚。说实话，最后如果秦萧选择加入城主府的话，我也不会感觉到一丁点的奇怪。”
“就是我，也丝毫摸不透启东城主的手段和底牌。面对启东城主，我的确没有那么多的底气和自信。”
啊？
什么？
艳娘一脸诧异无比的看着子寅，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味道。
对子寅这番话，他确实是很不解，很疑惑。
不就是巴邑城的城主嘛，能有多大的能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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