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朔铭回家吃饭,吃过饭与朔宏德一起喝了点茶水。朔铭看了眼依然神伤的母亲小声对朔宏德说:“你们都这岁数了,怎么看看不透生死?表姨这都两三天了,也不能总挂在心上啊,我看妈中午没吃饱。”
朔宏德嗯了一声:“毕竟不是病死而是割腕了,他难受也是正常的。”
“表姨也够血性的,如果身在疆场绝对是个不让须眉的巾帼。割腕,不疼吗?”朔铭竖起大拇指,面对死亡更多人是恐惧,鲜少有人会主动去选择体面或者相对痛快的死法,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朔铭认为表姨之所以做这个选择,只是不想成为关冬生的麻烦,可她哪里知道关冬生就是有心也无力,表姨没落个好死,关冬生心里的负罪感很强。
朔宏德哼了一声,怪朔铭说风凉话,瞪了一眼:“老话说父母之为子女必为之计深远,你表姨也有自己的想法。”
“爸,你什么时候爱学习了?还弄出古诗了。”朔铭笑:“要在我小时候你就表现出这种儒雅之风没准我还是大学生呢。”
朔宏德重重的把茶杯磕在桌上,一脸不悦。朔铭赶紧说:“得,我开句玩笑,你还上纲上线了。怎么,你还想扒了裤子打我?”
朔铭已经很久没尝过竹笋炒肉的滋味了,倒不是贱的想尝试,只是在感叹,自己长大了朔宏德却老了,就算现在拿起家伙揍朔铭也打不疼了,每天除了喝茶与几个老伙计下棋吹嘘年轻时的峥嵘岁月就剩下对着电视的戏曲发呆的份了。
朔宏德说:“你表姨有保险,想给你生子哥留点钱,四十岁的人了,一穷二白的还眼高于顶什么不会,他能不急?”
“保险?”朔铭眼睛一瞪:“自杀保险公司可不负责啊。要这样也赔钱满世界的人都要买了保险自杀。”
“不是那种保险。”朔宏德也说不明白。
朔铭的母亲插嘴说:“她刚来的时候就对我说过,当时我没往这方面想,没想到,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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