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大家都看着老道士，期待他进一步说明。
也许是活得太久的缘故，老道士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带着一串沉重的回忆。
“他是我的一位记名弟子……”老道士继续说道，眼光黯淡了下来，灵魂好像飘到了那个久远的年代。
李震咋舌道，区区记名弟子，恐怕得不到什么好的传承，难怪闵相的功夫稀松平常。
旁边的闵相脸色阴晴不定，“记名弟子”让他略微失望，可他绝对不会放过争夺利益的机会。
他走到老道士面前，弯下腰，恭恭敬敬地说：“恳请祖师赐下道术，我好将祖师的道术在观天山发扬光大。”
老道士没有回答，而是环视了整个大厅，慢慢地说：“你是真的想？”
闵相依旧低下头，斩钉截铁，道：“是的，祖师。”
他内心窃喜，老道士既然这么问，就代表他还有戏。
“你能受得了小灵界的苦？”老道士不置可否地说。
“小灵界？苦？”闵相一脸茫然地看着老道士，又看向李震，希望得到相关解释。
李震会意，急忙解释道：“前辈来自小灵界。”
闵相恍然，可是随即苦闷起来，如果去小灵界，那观天山道观谁来守护，难道让闵小小这个丫头片子来？
“这……”闵相面有难色，陷入了犹豫。
这时，李震惊讶地发现老道士经常漫不经心地扫视闵小小，他眼中甚至流露出激赏。
艹，这老道士不会看中闵小小了吧！
短暂沉默后，老道士又补上一枪：“你资质平平，年龄也太大了。”
听闻此言，闵相一脸死灰，他怎么会不明白老道士的意思。
老道士分明想收闵小小为徒弟，可这丫头的嚣张态度让老道士不便直陈其意，所以他就旁敲侧击，玩起迂回战术。
这样以来，闵相彻底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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