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瑶现在的心情，真的是很复杂。
虽然早上起来的时候，想过要跟楚南一刀两断，从此相忘于江湖。
但这种想法，并没有得到具体的实施。
在柳茗烟参与进来之后，楚南竟然想出了一个左拥右抱的解决方案。
这个解决方案，虽然算不上完美，但不管怎么说，也都还是不错的。
至少，三方面的人，都可以接受，就连凤瑶也默认了和自己徒弟共享一个男人的事实。
凤瑶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巫蛊教教主，年纪也快到三十了，但她却是第一次经历男女情爱之事。
而她的性格，让她一旦陷入情爱当中，就会无法自拔，挣脱不开。
所以在凤瑶心里，楚南就是他的男人。
哪怕不只是她一个人的男人，那也无关紧要。
巫蛊教从来不是循规蹈矩的地方，不需要遵循什么儒家礼法，都是怎么活着开心，就怎么去活着。
现在她接受了跟楚南还有柳茗烟三个人一起的状态，觉得这样活着能够开心。
然而这种状态，持续的时间，都不超过十分钟，就已经消失了。
楚南说是出去打个电话，可这一去就是两三个小时，这不得不让凤瑶认为楚南是逃了。
毕竟，凤瑶还不了解楚南，不知道楚南到底能不能接受，这种师徒共享一夫的事情。
这种事，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有违礼教的。
虽然这个提议，最开始是楚南提出来的。
但谁都不能确定，会不会是楚南当时脑子发热的想法，后来冷静下来之后，又觉得这样不行。
所以就借着出去打电话的理由，然后就逃之夭夭了。
这种事情，凤瑶是第一次经历过，但巫蛊教历史上，好几个教主身上都发生过这类事情。
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凤瑶在遇到楚南之前，一直都是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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