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还是雇佣兵的时候，大家喜欢聚在一起吹牛打屁。
有一次，大狙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华夏中部地区，一个偏北不北的小村，大狙的家乡。
寒假来临前夕，正是学生们最难熬的时候，破旧的小学校做不到每个教室都安装暖气，只能退而求其次，给每个教室都配备了一个烧煤球的炉子，煤球则由学生提供，每人带两个，烧完再带。
大狙小时候比较调皮，长的又壮又高，喜欢欺负别人，但局限于年龄，终于被几个高年级的揍了。大狙不是肯吃亏的人，可他又打不过高年级的人，于是想了一个损招。
他从家里顺出来两颗煤球，用绳子拴着，提进公共厕所，敲开蹲坑下面泛黄的冰层，把煤球扔进去，足足泡了一天一夜，然后又在太阳下面晒干，撒上煤灰，做的和普通的煤球一模一样，这才装进塑料袋里，提到了学校。
执着的人最可怕，为了将煤球送入高年级的班里，他足足在学校里等到所有人都走了、自己溜下来的鼻涕都冻上了，随后摸到高年级班中，将两颗特殊制造出来的煤球成功送进高年级班中。
隔了两天后的早上，正在上早自习的小学校被点燃了。
即便事隔多年，大狙也还记得，那个寒冷的早上，六年级一班的所有同学，顶着寒风从教室中逃出来，在学校的土操场上，用自己的早饭描绘出的各种图案。
听完大狙的故事，雇佣兵们笑作一团。
没有亲身经历过的沈牧倒是很想感受一下生化武器的感觉，但一直没有勇气，想不到在这片沼泽中亲身感受到了。
水浪冲走了沼泽中的淤泥，但沈牧的眼睛还是通红的：“*******”
“生化武器真不是吹的。”沈牧缓了好一会，这才从几近窒息的感觉中脱身。
缓过神，沈牧看到金龙想逃，御气术一把将金龙抓回来：“我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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