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呵呵一笑道：“不愧川蜀翘楚，不愧我青城山的大师兄，竟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散了吧，我可以帮你！”
“别假惺惺的，你恨褚御风，你恨青城山，你恨所有人，不然今天为何会大开杀戒！”潘乐乐声音终于是变了：“我跟你一样，我也恨，我恨褚御风，我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是来寻道的啊！”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在变，之前是激动的恨意，在变又成了无所谓的堕落：“不过这样也好，在杀掉你们，我就可以成就至高武神之位了！”
“别在执迷不悟了！”吴言断声一喝。
他敢断言潘乐乐现在杀招肯定不止是媚术这一套，她偏偏用了，就是想更多吸取阳气和阳神。
之前已经夹杂了各派各人乱七八糟的功法，虽然实力大增，但是后遗症还没彻底显示出来而已。
潘乐乐声音猛然尖锐：“执迷不悟的是你，放不下的也是你。”
她跟着点指简声道：“现在青城山就剩你我了，我看在以往神修的份上，可以收你为幕后之宾，是死是活你自己选。”
吴言仰天一声叹息，跟着也是看向了简声。
简声心思最为复杂，好像顷刻之间，什么都变了。
他不是最初的小剪子，也不想是现在的大师兄。
要他选择，他如何选择？
幕后之宾，搁青城山的说法，这是收起来的男人。
而按世俗的叫法，就是鸭而已，沦为交配的工具而已，他不能接受啊。
许久之后，简声喃喃道：“我们为什么都变成这样了？！”
一时之间，气氛沉默。
为什么变了？在神修之法被提出来的时候，一切就都变了吧。
潘乐乐一声喝喊道：“少废话，你自己选择吧。”
简声看向吴言，眼神中闪出了不一样的光芒。
吴言心思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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