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接过了话筒,慢悠悠地说道:“刚才庞里学长说他的草药是川贝,我同意。不过我的第一味草药也是川贝,是不是巧合呢?”
庞里听到这里,直接笑了:“哈哈,陈阳你是不认识这草药才故意学我的吧,川贝怎么会长这个样子呢?”
陈阳却不急不慢地说道:“错,川贝是几种贝母的笼称,分别有松贝,青贝还有炉贝等等分别。刚才你的第一味草药是松贝,而我的这个是比较偏门的瓦布贝,需要在蜀中森林的深处才会发现,而你的松贝只要在乡间就可以很轻易地找到。我不知道出这个题目的人有和心思,也许是巧合吧。虽然同为川贝,但是这差别太大了,如果是一个新手很容易被欺骗的。”
“陈阳,你胡说,这怎么可能是川贝呢?还请裁判明鉴。”庞里这下子着急了,虽然这个比赛是他提出的,也是他出的题,但是学院毕竟不是他的家,给他几分面子可以,但是透题这就很严重了。庞里也猜不出这是什么。
“不用了,既然石坚会长也在这里,不妨让他老人家辨识一下。”陈阳直接拿着草药来到了主席台前,恭敬地说道:“石会长,您老见识多广,不知道能否为陈阳辨别一二。”
“混账,你一共有十味药,每一味都要让会长亲自鉴定,你拿会长当什么了。我看你就是一个无知小儿,在这卖弄计谋是没有用的,就算是蒙对了也不能算你过的,评委们你们怎么看?”
庞德利首先发难,直指评委席,十个评委有的是协会成员,有的是学院老师,都是很有资历的人。让他们保持公正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庞德利的这翻发言却很合乎情理,陈阳是违反了规则。
但是陈阳提出异议也是他的权利。
就在此时,石坚发话了:“既然小友提出了疑问,我也有幸为大家解惑。”
石坚没有理会庞德利,直接接过了草药,轻轻放在鼻子上闻了几下,然后掰下一粒放在了嘴中品尝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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