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周围各色目光,提高嗓子重复了一遍。
“对不起,风少,请风少原谅我!”
对方却还是不满意,阴阳怪气说:“从小到大,连我爸都没打过我,你却在我手上咬这么大个疤,这口气,真的很难顺得下去呀……”他停顿一下,在室外久了,有点冷,他就伸手哈了一口热气,随即眼睛一亮,故作大度的说:“不过我今天可以再卖段天尽一个面子,只要你现在脱了外套,我们两就一笔勾销。”
“好!”我一口就答应了,此时,雪正是融化的时候,体感温度在零下,脱了外面的外套,我里面就一件长袖薄t,冷得连打寒颤,只有死死抱住我的布包,里面装着应泓的药。
看我这么干脆就把衣服脱了,他们有点吃惊。
风少看有好些围观的用手机在拍,没好气的吼着:“拍什么拍呢?”
舒曼有意退了一下,不想把事闹大的说:“今天就这样吧!”
风少撇我一眼,抬脚就将地上的外套往旁边的水滩里一踢,还用力踩了两件,直到确认我不会再回头捡起来穿。
没多久,他们一行人就嬉笑着离开了,我在跑车马达轰鸣声里,快速站起来,周围的人并没有散去,那几个拿手机拍的,全然不顾我狼狈的直盯着我脸拍,我看了其中一个人一眼,他还吼我:“看什么看?”
这世上最可笑之事莫过于此,有人凭借富贵,自认高人一等,可以随意欺凌弱者,而有些人身为弱者,却对此全然无觉,甚至把别人的痛苦,也跟着当乐趣。
应泓很早就告诫过我,这世界很脏,同情心最廉价,我那时不相信,现在已能体会一二。
回去的公交车没空调,我全程低垂着头抱着布包,半小时的路程,因为冷而延长,下了车,我朝旧房奔跑,本以为运动能让自己暖和点儿,但寒风刮得我脸生疼,终于到了,我的手都冷木了,掏钥匙出来,几次都没对准孔。
门一打开,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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