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能否应付得过来。
“阁主尊座，您怎么会……”
神曌摇了摇头，惋惜道：“老咯老咯，阳元已尽。”
阳元已尽？
徐向北可是听过，神曌是这飞洲大陆上寿命跨越上万年的存在，甚至有传说他修炼到了不老不死的境界，因此才会被称作天选之子。
可是这阳元已尽，是什么情况？
神曌看出了徐向北的迷惑，说明道：“世界上没人是不老不死的，只要还没脱离凡俗的肉身躯体，终究逃离不过那大限，凡俗的武功或许可让人延年益寿，但是不可能让人长生不老。”
“我也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大概有一万多年了吧，飞洲大陆上的白云苍狗，岁月变迁，我是看过几回了，此生也无憾了。”
这样说时，神曌的脸容上挂着淡然的笑容，确实是发自真心，只是看在徐向北的眼中，却是感受到一股英雄迟暮。
看着身前这老者，徐向北突然内心涌起敬意。
自从来到英魂阁后，神曌的胸襟和修为，确实让徐向北颇为折服，挑不出一点瑕疵，甚至是把当作了大陆游仙，觉得他是无所不能。
不过，听到他亲口说出阳寿已尽，难抗天年，徐向北有点为之动容。
连他也抵不过岁月的侵袭，难道在他之上，真还有那大地游仙的存在吗？
徐向北开口问道：“没办法了吗？”
神曌摇了摇头，无喜无悲：“我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人类的体能极限，向上的路已经走到顶峰了，前方再看不到任何可能，或许向下入微，才有更深的层次，但是那已不是老夫可以去探索，只能交给你们年轻人去探寻了。”
向上无路，向下追寻？这种论调，简直是玄学！
徐向北灵光闪动，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一拍腿笑了起来。
徐向北从时空纳戒总，把天书残卷拿了出来，递向神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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