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这么多年也算见多识广，但最大的东西不过是在亚特兰蒂斯附近的那只大章鱼，完全展开大约有百米直径，和半个水立方差不多。而面前这只赑屃就是这般体积，只是大半埋在地下，露出来的只有头部和部分背甲。
这般大小的生物，沈牧第二次见，但还是有些头皮发麻。
龟之类的生物可不比章鱼张的那么快，他们的成长需要换壳，也就是说，成长受到限制。这只赑屃这么个大个头，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沈牧此前猜测的至少四千年，真是低估他了。
沈牧下来的时候，赑屃也感觉到沈牧的气息，但他没有动，而是歪过头看向沈牧这边。
长时间的不见天日，让赑屃的眼睛蜕化，两只眼球都变成了白色，看不见东西，歪头也只是它残存下来的一种本能。
沈牧卡了看赑屃，稽首说：“东海沈牧，见过前辈。”
观气门分属截教，截教祖庭便在东海，沈牧说东海并没有错。不说观气门的原因自然是这只大家伙不可能知道观气门，沈牧甚至怀疑，这家伙比截教存世的时间还长。毕竟三教建立的时间也不过是在夏商时期，远比不过这只赑屃。
赑屃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沈牧看了一眼明白了，长时间被封印在地下，赑屃蜕化的不仅是眼睛，还有声音，但赑屃的听力很好，可能是在寂静的地下，也可能是缺了两样，身体自动增强的。
沈牧想了想，走到赑屃身前。
赑屃吓的往后缩了一下。
沈牧一阵心酸，这家伙被人折腾的可不轻啊，被封印在这么一个地方，也幸亏是赑屃这种耐得住寂寞的龟类，如果是其他生物，稍有点灵智，早就疯了。
沈牧探出手，感受了一下赑屃的修为，发现他体内灵气空空如也，一点修为都不剩下，支撑他活到现在的是特殊的血脉体质。
“什么仇什么怨，把人折腾成这样。”
沈牧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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