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沈真人千里奔赴不周仙山，辛苦了。不知沈真人去了不周仙山做了什么事情？”
沈牧微微转过脸，表情严肃了一些，也坐正了身子。
张天师毕竟是曾经和他并肩作战的战友，虽然交情不深，但最起码的态度要摆正。
沈牧没有回答张天师的话，转移话题，质问道：“张天师，我想问一下，贵派平时是如何教导弟子的？”
张天师没想到沈牧这么反问一句，停顿了一下说：“先传授品行道德，考验人品后再传授法术。沈真人门派开派在即，想到我龙虎山取经吗？”
下面一片笑声，他们都收到了沈牧的请柬，邀请他们在祖师圣诞的时候前往观气门观礼。但在场的，除了重阳宫的赵子真以及禅宗之外，其他全部拒绝。
沈牧也是一笑，慢条斯理道：“龙虎山传承千年，传授弟子自然有一套完整的体系，但这么完善的体系教出来的弟子。怎么不知道尊师重道四个字？”
张天师脸色很差，冷冷道：“我龙虎山弟子如何不尊师重道，还请沈真人言明。不然随意诽谤我们派弟子，即便你是一派尊长，我也要和你好好论论。”
沈牧嘴角一撇，针尖对麦芒道：“我昨日从不周仙山出来，到达昆仑军区驻地。昆仑军区一共有六位修行人，分别是龙虎山，茅山派，正乙派，孟子和的弟子。以及阴阳派两个小弟子，得知我过去，竟然连门都不出。怎么？难道几个门派的修行人，修行到耳朵都不好了？”
这是直接往脸上抽了，张天师脸都黑了，抬手想拍桌子，但抬起手又放了下去，因为沈牧说的没有添加水分。
张天师嗡声道：“门下弟子有错，也应该交给门派师长处置。沈真人什么时候能代表龙虎山行驶职责了？”
沈牧说：“我不是龙虎山门人，但我是永昌公司老总，他既然在我永昌公司门下，就要受我的钳制。我下令开除，张天师如果有和不满，可以直接过来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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