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风从直升机上下来，看着一地狼藉，真的差点发疯。再一看一旁的沈牧，松了一口气：“你帮忙干掉的？”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新物质在这里，交给你们保管。”沈牧把装新物质的箱子递过去，李局长却不接，小声说：“先放在你这里保管，局里有内奸，地位很高。”
沈牧说：“我就在香江转一下，很快就走了，你还是交给别人看着比较好。”
“那你能帮我送到杜冠玉哪里吗？这个绝对不能有所差池。”
“行，杜冠玉现在人在哪里呢？”
“苏富比拍卖行。”
沈牧说：“你先等一下，我了解一下是什么情况的。”
沈牧给杜冠玉去了电话，嗯嗯两声后，对李局长说：“行，我给你送过去，顺便，我还有点事情要问一下杜冠玉。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直接给扔了，这小子。”
李应风只能嘿嘿的笑，敢这么称呼杜冠玉的，世界上也没几个人，似沈牧这般年纪的，也只有他了。
道路不便，已经没办法通车了，沈牧和温妮莎就上了李应风的直升机。
直升机上，坐在沈牧身边的李局长小声问沈牧：“这又是哪一个？你换得够快的。”
“一个敌人，过几天就杀掉。”
李局长看看乖巧的温妮莎，再看看很认真地沈牧。说：“你没事吧，这么好的女孩，你要杀掉？”
“给你普及一下人生知识，永远不要用一个人外表来揣摩一个人，她手上的性命，怕是比你见过的人都多。”
李局长手一抖，差点没从直升机上摔下去，好悬稳住了。李局长问道：“她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屠夫，仅此而已。”
李局长还再问点什么，那边温妮莎一个眼神看过来，李局长顿时感觉自己像是掉技能了冰窟中。
他不敢说话了，直升机平稳的到达了苏富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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