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灵婉之所以故意用徐海刺激章晋，也是她的一石二鸟之计。
一来是气气那个拽得不行，且对她总是骚扰不断的章晋，二来也是拿徐海撒气，毕竟她心里对被甄富海安排监视徐海的事儿还耿耿于怀。
当然，如果章晋使了什么手段直接将徐海给灭了，那就是万事大吉了，她就不用去葫芦村那个破村子了。
在白灵婉眼里，徐海不过是个蝼蚁，她怎么可能在乎他的生死？
对于白灵婉冷血的心思，徐海哪里知道，不过他已经和章晋结下了梁子，正所谓虱子多了不痒，更何况他是暝夜的徒弟这个事实对章晋有着不小的震慑，所以徐海也没有继续纠结。
原来白灵婉在这大楼的停车场有自己的车，是一辆非常酷炫奢华的赭红色玛莎拉蒂。
徐海想起上次在青巳那家酒楼下，白灵婉也是骑着一辆价值数百万的摩托车来给甄富海解围，心里不禁感叹这个女人还真是富贵逼人咧。
“白师姐，我听说师父一共可是收了不下百人的徒弟，为什么现在却只有十二个？”上了白灵婉的车，徐海问道。
因为徐海很想知道，章晋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如果那些徒弟真的是都被内部斗争给杀死了，那还真是恐怖至极。
“很简单，优胜劣汰，去粗取精。”开车的白灵婉非常简单地答道。
“难道集团内部有什么竞争淘汰机制？还有，那些被淘汰的弟子结果是什么？”徐海又连续问了两个问题。
“徐海，你对修炼界知道的太少了，竞争淘汰机制无处不在。那些被淘汰的人，都死了。”
白灵婉很是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当她说出“死了”这两个字时毫无表情波澜，可是听在徐海的耳朵里却让他惊骇不已。
“我靠！都死了？！难道集团内部是个竞技屠戮场不成？师姐你可别吓唬我咧！”
“呵呵！吓唬你？不过你猜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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