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白轻笑出声，声音不冷不淡的说：“南川，还是这么幼稚。”
厉靖婷没有回应，只是默默的看着南川的那个方向，心顿时沉了下来。
察觉到车内气氛的尴尬，顾念白一边开车一边说：“今天去吃法餐吧，餐厅主厨刚来电话说，进了一些不错的鹅肝，让我们过去尝尝鲜。”
厉靖婷没有拒绝，而是默默的点头。
顾念白尴尬一笑，宠溺的揉着厉靖婷的头发，而后点头离开这个地方。
顾念白没敢开太快，而是保持匀速在路上平稳的行驶，他不经意的发现身后有辆车跟着自己，眉头顿时一皱。
厉靖婷盯着倒车镜里的车子，无力的叹了口气，然后声音很小的开口：“对不起，我没想到南川会这么较真，一直跟着我们。”
顾念白淡然一笑：“没关系，他是成年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想跟着我们，就让他跟着吧。”
“念白……我……你……”
厉靖婷突然感觉好心累，不知道该如何向顾念白解释，更加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昨天晚上去照顾南川，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可，那时候的她，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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