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点痛，但你一定要忍受，手术成功，就是苦尽甘来。”
大癞子皮实地很，毫不在乎说：“你就把我当头猪，怎么拉怎么拉吧。”
杨医生的手术是几个小时候以后行的，首先给他注了，全。
接下来，大癞子就啥也不知了。
第二天醒过来，脑袋上已经被了纱布。果然很痛，痛不生。
但他着牙持了，心理想的就是碎妹子，还有碎妹子肚子里的孩子。
只要活着，就能见到碎妹子，就能见到自己的儿子，一切都有希望。
他利用思念转移痛苦。利用渴望转移痛苦。求生的意念也让他忘记了所有的痛。
这种痛苦不止一次，因为手术一次是不能成功的，改了眼睛改鼻子，然后再改巴。除了耳朵，其他的五官全部都要改。
因为脸被烧烂，必须要植皮，杨医生就从他的上摘取人皮，贴补到脸上。
从哪儿以后，大癞子脸上的皮，就成为了上的皮。
他就想，有天跟碎妹子亲，女人亲的也是他的，忍不住就想笑。
大癞子在这个地下医院呆了很长时间，从2013年的秋末冬初，一直到2015年的冬末。
整整两年多的时间，至少做了七八次手术。
脸上的纱布拆了上，上再拆下来，也足足七八次。
不单单是脸，那只被石头砸中的坡脚，也被杨医生整形了，整得跟他从前一模一样。
脸没好，他就丢弃了拐杖，神奇地站了起来，而且行自如。
两年以后，最后一次手术成功。大癞子果然胎换骨了。
杨医生将他的纱布一点点拆开，脸上显出了惊喜。并且递给他一面镜子。
大癞子接过镜子的时候，两只手抖不止，脸上被划了几百刀，都不知杨医生把他整理成啥样子了。
当他的眼睛跟镜子里的面容骤然相撞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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