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分明也在场,自然知道黄侍郎所言为何,如今专门来此说着不痛不痒、无关紧要之话,到底是要为何?”。
心里这么想着,樊予却只得后退几步,继续忙他的差事。
泰见状不予理会,反而转身向仲逸问道:“年轻人,看样子还未过弱冠之年,莫非与樊照磨是同姓同乡好友?”。
仲逸急忙施礼道:“回郎的话,在下姓仲,今年十九岁”。
泰双眉微微皱道:“十九岁?姓仲?祖籍何处?”。
仲逸更是不解,不过对此问题,一直以来他只有一个习惯性的回答,那便是:“山东、济南府”。
山东?济南府?泰用一种疑惑的眼神再次打量他一番,而后便立刻将目光转移到别人身。
之后,这位刑部的五品郎用同样的口吻问及其他人,众人皆如仲逸一般“如实”的回答。
一旁的樊予听了半天,这才终于明白过来:原来郎这是找个借口,专门前来核实协理差务人的身份。
如此一说倒也无可厚非,刑部掌刑狱、事关重大,对外来之人身份的谨慎也无可厚非。樊予暗暗庆幸:好在有部堂大人和黄侍郎的指令,不然今日必过不了郎这一关。
果真是心思缜密之人,早听说这泰做事谨慎,是他一贯的风格,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
一番询问之后,郎便在众人的客套声慢慢走出照磨所,大家心所想与樊予并无出入:无非是询问一下新来之人的身份罢了。
午饭后,仲逸便早早回到照磨所,此时绝大多数人还未归来,他见那名老者正坐在那条长凳之,慢慢悠悠的品茶。从他两鬓的白发与条条的皱纹来看,足以证明他在刑部时日已久。
世事沧桑下带来的不仅仅是无穷的回忆,刑部多年来发生过那么多大事小情,想必绝大多数他都是了如指掌的。
观察多时,仲逸决定向这位老人家请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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