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高贵到哪里去,于是跟他做了──还对孬舅的粗糙和对环境的不在意有些埋怨呢;谁知孬舅身上,对女人却有一种天生的奇趣,别看孬舅身上黑得像黑泥鳅,屁股上还有许多杂毛和疥子,有的疥子还在流黄水,看着没得恶心,但孬舅一上身,一动作,下边的姐姐,立即浑身瘫软,灵魂颤栗,痛苦中有着欢乐,身子不知飘飞到何处。事情完了,环境忘了──这个时候环境还重要吗?事情的本质却记在了心中。但她没有想到,秘书长却已经把这事情忘得一乾二净。姐姐们心里这个怨恨。你这个挨千刀的。你个冤家。大家都在用东方式的歹毒,表达着她们深刻的爱慕和思念;她们身在大田、大堂、咖啡屋的柜台后,心里却想着平原上奔驰的列车。这个忘恩负义的。但这只能说明她们对俺孬舅的历史不太了解。俺孬舅过去是个杀猪的屠夫,一个生命,一刀下去,转眼也就忘了,何况这是在流动的节日和飞奔的火车上办了一个女人呢。可话又说回来,说他老人家不在意女人,他也是老头吃柿子专拣软的捏。平常的女人他办了也就办了,怎么一到冯·大美眼面前,他就草鸡软蛋了呢?后院起火,在那里闹同性关系甚至还要家园,他怎么就束手无策因而就束手就擒了呢?当然,这不是在列车上。一到列车上,孬舅就还原成三国时的英雄模样。视人如草芥。这里没有冯·大美眼。「嘁嘁咔咔」的轮子声一响,他的情绪就来了。拉一个顺眼的女服务员,随意到一个堆满稻草的包间里──从这点随意看,他倒没有忘记自己的出身和习惯,拉下双方的裤子,就把事情不慌不忙地做上了。立刻,包间里就传出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又一个牺牲品和痛苦的相思者,就这样出现了。很少有跟他在一起能达到三次以上的。当然,这并不是说秘书长在专列上就不工作和办公了。这事的做与不做,并不影响办公。事情一完,孬舅提起裤子就走,头上还沾着几根稻草。姐姐在那里情绪还没完,他不管;姐姐的一只裤腿还在脚脖那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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