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
就好似，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存在过这样的两个人一般。
“老祖宗！”
与此同时，凤家祖宅里，无数人这样痛呼失声。
尔后，整个凤家便响起了阵阵哭声。
凤至心头猛地一抽，她有些压制不住，往前踏了一步，似是想做点什么。
但龙衍比她更快，都没等凤至再踏出第二步，龙衍便用力按在了凤至的肩膀之上。
“凤至！”龙衍低喝一声。
就如同龙衍之前说过的那样，他不会让凤至因为任何人而涉险，哪怕那个人是他自己！
凤至很快就冷静下来，哪怕这种冷静只是表面上的。
而这时，魔帝君已经看向了最后剩下来的龙轻语。
这时候的龙轻语早就没有了从前的美貌，她看起来苍老且丑陋，但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她看凤至的目光仍是再柔和不过的。
“凤至，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龙轻语道，“等会儿……将这个魔帝君给挫骨扬灰了吧，最好把她的仙魂都抽出来，我们可不想与这样一个人在黄泉路上同行。”
这话无疑惹怒了魔帝君。
她都已经当着凤至的面亲手将凤天穹和凤连城给捏死了，当然不会再留着龙轻语，倒是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动手呢，龙轻语还敢如此激怒于她。
不过……
不管龙轻语是不是故意激怒，对于魔帝君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了。
因为，她本来就没打算放过龙轻语。
再次掐着龙轻语的脖子将她提溜起来，魔帝君看着凤至，笑呵呵地道：“凤至，你看看啊，这可是你的亲生母亲，她现在就在本君的手里，你怎么不来救她呢？”
凤至的拳头不断的攥紧又松开，松开又攥紧。
魔帝君的话还没说完呢：“你现在一定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吧？不过本君知道，你不敢，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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