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至少应该神情紧张才对。
可现在……
凤至的表现有哪点能与他的想象沾边儿？
古长老于是既愤怒，心里又有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忐忑。
修真者的寿命悠长，也正因为有这漫长的生命，修真者从某种角度来说，比起普通的凡人还要更来得惜命一些，又有谁能舍弃那漫长的生命呢？
也正因为如此，但凡是修炼到了一定境界的修真者，就算性情再如何的狂妄，对自己的实力也该有一个正确的评估。
否则……
谁知道哪天一个不好，就因为错估了自己的实力而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人，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呢？
古长老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他如今已经是化神期的高手，自然是自视甚高的，但与此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就算他修炼到了化神期，也不代表着他就真的能在虚灵境里横着走，不必有任何的敬畏了。
就比如，若现在的五行山还是曾经的东来山，若这五行宗还是东来宗，若东来宗那几位从仙界而来的太上长老还好端端的在这里，古长老就绝对不会多往这里踏一步。
说白了，古长老欺负的就是凤至只不过是个他眼中靠了运气才有今天的三百余岁的后辈而已。
但现在，真正见到凤至，再看看凤至那即使面对这么多敌人，也仍平淡悠然的表情，古长老却突然有些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了。
凤至，这个他之前一直只在传言中了解的人，真的只是个靠了好运才能在虚灵境里闯下这偌大名声的人吗？
她的实力，又是不是真的如自己先前所猜测的那样，顶多也就是与自己一般的化神期？
若是……
自己的判断失误了呢？
先前对于讨伐凤至最为积极的古长老，在已经只差了这临门一脚的时候，突然之间就心生退却了。
不得不说，这也真是有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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