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多说一句了。
他们也怕。
怕他们是下一个被凤至拿来杀鸡儆猴的人。
而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江震，这时面上却有些悲哀。
他以前从来不认为东来宗会有衰败的那一天，因为他自信他能将东来宗发扬光大，可现在，他却没有这样的信心了。
一个宗门，最重要的就是宗内弟子心里的信念。
从前的东来宗一直屹立不倒，所以所有的东来宗弟子都会因为自己是东来宗的弟子而觉得骄傲，更有底气去面对任何的敌人。
可现在……
在江震身边的这些人至少也有着元婴期的实力，就是放到了整个虚灵境，也不是什么庸手。
但他们却只被凤至这样小小的一招就给震慑住了。
大概，自此之后，这些人再想到凤至时，心里都会存了阴影吧。
既然有了阴影，又何谈什么信念？
江震只觉得悲哀。
他现在真的后悔了，后悔没有听江旭的，不与凤至起冲突，前面那么多次，任何一次他要是有了收手不再与凤至为敌的念头，想来都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甚至，他要是不打搅了周炎的闭关，东来宗也总会有个最后的底气在。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江震极为悲怆地连连大笑了三声。
最后，他推开身边众人的搀扶，走到最前面，“凤至小姐，不知你要如何才能放过老祖宗，无论凤至小姐开出什么样的条件来，我东来宗都认了！”
认了。
这两个字看起来很简单，就连笔划也没有几划，但这却是江震这一辈子以来说过的最艰难的两个字。
凤至闻言又扬了扬眉。
她倒是没想到，江震都已经与她闹到了现在这样的程度，偏偏现在又能干脆直接的认怂了？
凤至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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