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得怎么样？”
“还行。”林风抬头：“一早上起来，就抽烟？”
云虎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笑道：“提神。”
林风听到这两个字，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的，这确实像是折腾了一晚上的摸样，大概只有笑。
否则再提什么，都会和昨天一样，像个傻bi。
云虎看着那人的笑，缓缓地低下头去，喝了一口豆浆。
两个人还是像以前一样，坐在同样的小摊上吃着早餐，但是气氛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大概林风也察觉到，总不能让气氛太尴尬，咬着油条问了一句：“听阿姨说，你机票已经订好了？”
“嗯。”云虎的话一向少：“两周之后飞。”
林风感叹：“学霸的世界，去了那边，要记得兄弟，有什么好货都快递来，我不挑。”
云虎此时才像是找回了状态一样：“知道。”
林风接下来也没有刻意的说话，就着最后一口豆浆把油条吞下，吃完之后，就抄着裤袋站在旁边等云虎。
两个人一起进大院的。
等到要进家门的时候。
云虎停了下来：“你真不出国？”
“不出。”林风笑了：“怎么？”
云虎：“没什么。”
林风：“嗯，昨天晚上那个人……”看到云虎的目光朝着他这边扫了过来，林风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挺好的，能和你一起去国外，国外对这方面宽容一些，不过你也注意点，阿姨叔叔那边，别让家里人吓着。”
云虎不知道为什么笑了起来，可那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第一听你评价别人挺好的，还行，挺听话。”
“那就好。”林风的胃已经不疼了，伸手拍着他的肩：“祝你们幸福，我先进去了，还困。”
云虎又道了一声：“好。”
却站在原地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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