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耐烧。”
我叹了口气赞道,“鲸头真是个好东西。”
巴图又笑了,而且他还拿出一副你太小家子气的神色看着我,“建军,脑油只是一个方面,其实在鲸头中最好的要数它的舌头啦。”
“舌头?”我不可置信的问道,“就那恶心吧唧的玩意,除了炼油能有什么用?”
巴图摇头否认了我的观点,“鲸鱼舌头对咱们来说或许没什么用,而且那东西又滑又腻的连日本人都不喜欢吃,但对深海鱼类来说,这绝对是个美餐,换句话说,鲸舌可是难得的鱼饵,我和你打赌,一会等把鲸鱼舌头割下来的时候你看着,这帮水手肯定会珍惜的跟抱他们家自己孩子那般把舌头给抱走的。”
巴图这话我真是不理解,我心说不就一个鱼舌头么,至于用抱这种字眼么?就算鲸鱼体积再大,它的舌头能大到哪去?
不过这次我还真想错了,当这头抹香鲸的舌头被割下来抻出来后,我看着这少说也有两三吨重的舌头时,我老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到最后,这巨舌果真是被四五个水手吆喝着用绳索拉走的。
棒棰岛号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在捕到鲸鱼后的三天里,船舶抛锚,全员休息。
我本以为这是对水手们的一个福利,可这“休息”的第一天就在忙碌的炼鲸油中度过了,而第二天我们却忙活了一天的海葬。
这里说的海葬跟平时说的海葬完全不一样,平时说的就是指讲骨灰撒入大海里的一种葬法,而棒棰岛号上举行的海葬是对捕鲸时死去的铁臂猴他们的一种超度。
反正上午我们都披麻戴孝的坐在甲板上挨晒,二副手拿一本书磨磨唧唧的念着,至于念得内容,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等到了下午,有几个水手拿了几件崭新的海魂衫给铁臂猴他们四人穿了上去,这时我也发现了,每个死人胸前都放着一根海鸥的羽毛。
我想起了巴图说过的那个传说,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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