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墨的意外回来让章敫着实高兴,多日以来的淤积在心底的郁闷得到了很大的释放,拉着孟、谭二人说了半夜的话,酒也喝了不少,直到鸡叫了头遍,头晕脑胀意识模糊口齿不清才被小孟和谭墨扶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接连下了十几天的雪竟然停了,昏暗的天空里居然冒出了昏黄的太阳,在薄雾轻云里若隐若现。章敫醒来时感到头疼欲裂口干舌燥,但又睡不着了,只得挣扎着起床,火盆早已经熄灭屋里就像冰窟一样寒冷,踉踉跄跄地从木桶里舀了几瓢冰冷的水倒进脸盆,把整个脑袋浸入冷水里,一阵侧骨的寒意顿时传遍全身,忍不住大叫了几声,这才感到了一丝轻松!
在屋子的角落里,一个铺垫了旧衣裳的鸟窝里,大乖小乖被章敫的怪叫惊醒了,瞪大了两双鸟眼,吃惊地看着章敫,不知道每天给它们喂食美食的主人在发什么神经。
章敫浑然不觉二鸟的惊诧,用一块麻布擦干头脸上的水渍,揉了几下兀自胀痛的太阳穴,斜眼瓢向杯盘狼藉的桌面,自言自语地念叨:“谁他妈的说过粮食酒喝了不头疼?全是他娘的放屁!”其实他这是错怪粮食酒了,别说喝多了酒,即便是饭吃多了还撑得肚子疼呢!昨天他在李鬼、锦亭那边就喝了不少,见到谭墨回来心情大好,更是一杯接着一杯灌了不少酒进肚子,脑袋胀痛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时传来小心翼翼的敲门声,章敫拉开房门一看,两个既是侍从又是监军的军士,二人抬了一个燃得洪亮的火盆走进屋里,换了只剩下冷灰的火盆到屋外,然后将桌上的杯盘碗盏也收走放下一个盛了早饭的食盒,其中一个军士走到门外又返回来,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恭恭敬敬地递给了章敫。
章敫有点莫名其妙,谁送来的锦囊?锦囊是红色的绢布缝制,隐约散发出一缕幽香,香气时有时无飘渺空灵,似乎很熟悉,章敫心里一动,赶忙拆开一看,里面是一张更为柔软的丝绢,写满了蝇头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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