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恨意之中,只有云西最为淡然,她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衫,冷笑道:“白大人,如今没有搜出东西,是否就该兑现前言,正我之名,还我清白了?”
白染挑眉刚要发作,一眼却扫到云西腰间那方翡翠牌子,双眼骤然放光,“这牌子本是符知县贴身之物,如今带到你的身上,一定是你在外居中联系的证明信物!”他挥手就从云西腰间夺下,云西下意识就要去抢,无奈白染身旁侍卫立刻亮出大刀,拦住了她的动作。
“这块牌子又不是证物,你凭什么要抢?”云西愤怒嘶吼道。
白染躲在护卫身后,掂了掂那块翡翠牌,得意笑道:“谁说不是证物?这牌子本就是符知县的,如今连符知县都要做兖州府的阶下囚,他身上所有物什,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证物!”
“只怕这玉牌太重,白大人你掂不起!”强压这所有怒火的符生良瞪着白染,冷冷笑道。
白染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将翡翠玉牌小心收紧胸口,抬手一指对面云南,细长的眉毛登时竖起,““不在妹妹身上,就在云修竹身上,给我搜!”
云西登时一惊,张开双臂瞬间就护在了云南面前,“我们身上本就没有,你们红口白牙的不知从哪里招来的陌生人就来这莫须有的指控,这是滑天下之大稽!要诬陷,要抓人,要打压异己,就直着来,又当又立的你们也不嫌累?!”
听闻云西怒言质问,白染呵呵一笑:“既是清白,为何不敢叫我们搜?分明就是心虚胆怯,怕被抓个现行罢了。”
就在此时,后面忽然传来一阵嗤然的冷笑。
白染转过视线,却见符生良仰了头,正在放声大笑,“本官曾以为自己最是明白何为是非黑白,公道曲直,如今却是,罢了,跟你们去便是走一遭,只不过这云书吏本就是一介小吏,又是女儿家,况且你们也搜过她的身了,她并未牵涉其中。你们要查的是我。何苦污人家姑娘的清白,监牢一入,便无完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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