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缓缓转过身，比起在放逐之地的时候，阎弘看起来苍老了几分，两根龙须眉都发白了。
“现在的你……是阎弘，还是龙魂怨念，又或者是九幽？”阎宁试探地问道。
“我……我也有点分不清楚了。”
阎弘的回答让阎宁心中一沉，果不其然，接连遭到控制，阎弘的意识中或多或少都残留了一些龙魂怨念和九幽的意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阎弘的修为强横，是妖帝巅峰之境，他若是想要干点什么，一般人恐怕都拦不住他。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吗？”阎宁又问。
喵大宝咂咂嘴，两个大男人问这样的问题，画面太美它不敢想象。
“记得，当时我想抢你的龙骨……”
“看来你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阎宁又松了口气，至少阎弘不会被抹除。
阎弘叹了口气：“龙魂怨念对我的影响很大，事实上，我现在很痛恨四大种族的人。”
“有多痛恨？”
“恨不得将你们扒皮抽筋，喝你们的血，吃你们的肉。”阎弘面无表情，仿佛在背着稿子。
阎宁道：“这是龙族怨念对你的影响，但你也应该知道，真正让龙族灭亡的是混沌空间里的九幽，四大种族只是微不足道的帮凶而已。”
“九幽对我的思想也有很大的影响，我一闭上眼睛，就好像能够看到九幽在混沌空间里的模样……”
阎弘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显得有些魂不守舍：“九幽的声音一直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他让我告诉你，他还会回来的。”
喵大宝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家伙……”
突然，阎弘的脑袋好像没了颈椎似的，猛地下坠，卡在他的腰间，随后，他又晃晃悠悠地抬起头。
庄小雅见到，阎弘的双眼已经变得猩红无比，那种满是杀戮的颜色，她好像在哪儿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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