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出半个小时就一扫而空。
杨开的手不停翻转,在幽蓝色的火焰上,蒸发着手套上的水汽,晚餐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独眼龙和石头一起在帐篷四周打下了几个小木桩,栓上绳子用以加固帐篷。陈天顶则乐呵呵的用手指在大腿上敲着节拍,哼唱着那首《兰花花》的小调,起初众人还听得有滋有味,但到了最后就有些不耐烦了。因为自始自终,陈天顶都是无限循环的哼着这同一首曲子。
最后有人去问,陈天顶才透了底子,原来,他不是个喜欢音乐的人,这辈子会唱的,也就这一首民谣而已。就连这首民谣,也是七年前在大兴安岭,那几个同伴们教的。今天他哼起这首歌,只不过是为了纪念一些事,一群人……
七年前,大兴安岭。七年前,那十一个热血男儿。七年前,同伴们一个个倒在了路上。七年前,他吃着兄弟们的肉,举步维艰的走出了这死亡之地。
唱着唱着,陈天顶就已老泪纵横。
是啊,有时候歌曲是承载思念的最好媒介。
有些人唱歌不是为了消遣时光,而是为了想起过去那最美好的回忆。
到了最后,架设好绳索的独眼龙,石头等人也被陈天顶朴素,却又真挚的唱腔所感染,围成一团,跟着唱了起来。
“青线线,那个蓝线线,蓝格英英的彩,生下一个兰花花,实实的爱死人。”
“正月里,那个那个说媒,二月里订,三月里交大钱,四月里迎。”
“三班子,那个吹来,两班子打,撇下我的情哥哥,抬进了周家……”
手表上的指针才停在八点的位置,但暮色已经很深了。浓墨一样的天上,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偶尔有一颗流星带着凉意从夜空中划过,炽白的光亮又是那般凄凉惨然。
风,是一阵阵刮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树梢、树叶,到后来便愈发迅猛强劲起来,拧着劲的风势,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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