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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观众进入林凡的直播间之后，都敲打着键盘。
一些人问事情真假，一些人直接开口喷。
“哎呦，人渣还有种开播？”
“社会的败类居然还敢开播？”
“凡哥，这肯定都是假的对不对？”
“人渣，社会败类，应该无期徒刑才对。”
林凡也瞧一下弹幕，看着不少有等级的粉丝喷着自己，想起自己从开始直播到现在，自己每次都是诚心对待他们每一个人，心里压根不把他们当粉丝，而是把他们当成兄弟来看待。
这事情的真假都还没确定，这样喷子自己，微微有点伤感，不过欣慰的是，还有人依然还支持着，虽然寥寥无几，但也值得高兴。
林凡一脸笑着说：“大家午好，我凡哥又来为你们直播了，昨天是圣诞节，陪女朋友逛街了，所以没开播，对此有点不好意思。”
他这这句话让百分之九十九的观众都嗤笑了一下，而且直接敲打键盘骂着，也百分之一的人没开口骂。
“真会装，你继续装，你认为我们还会信你么？人渣。”
“人渣，别装了，你的真实样子，已经被人撕开了。”
“我突然发现，你怎么看都像个人渣，自己当初真的是瞎了眼。”
“我应该早看的出来，这个头型，不是牢头么？”
对于弹幕，林凡完全没有在意，脸色变都不变一下，呵呵笑着说：“说真的，我对你们太失望了，一点风雨信了，这智商，真的不是一般差。”
这句话让相信林凡没做过的观众们心里都很激动，在这两天都在等着林凡，而现在终于等到了，而且结果和自己想的一眼，都眼睛湿润起来，手轻抹眼睛说着。
凡哥，我知道，你是不可能这种事的。
而另外一大部分人把这话当成笑话，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草粉的人渣，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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