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感觉到的腐臭。
这种腐臭并非是鼻子能闻出来的气味，而是修行之人以自身直觉感受。
就好比天地灵气一样。
在秦天辰的直觉中，天地灵气是带着一丝香味的。
而这股臭味，正好与天地灵气勃然相对。
微微挑了挑眉，秦天辰直接走到床边，只见大床上，躺着一名奄奄一息的老人。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方君山。
只是此刻的方君山看起来，却如同一名八九十岁的垂暮老人，似乎下一刻就会断气一样。
方君山如今仅仅才五十五岁的年纪，平常人中，五十五岁正当壮年。
可是在他的脸上，却始终蒙着一层晦暗的气息。
几乎只是一打眼，秦天辰便明白过来，就是这股气息，让方君山日渐垂暮。
“这便是家父，从三天前起，家父就已经昏迷不醒，对外界之事一无所获了！”
站在床前，方天浩神色中带着难过，有些苦涩的低下头去。
他不知道自己父亲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半个多月前就开始。
一开始只是浑身无力，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发展到不能下地。
直到后来，一天要昏睡十几个小时，清醒的时间不过两三个钟头。
就算是这两三个钟头，也是有气无力的。
直到三天前陷入昏迷，便再也没有睁开过眼睛，而身体也随着这场大病，日渐消瘦下来，如今已经是皮包骨。
若不是还能感应到生命症状，乍一看过去，八成都会以为这人已经死透了。
“这不是病！”秦天辰拧着眉头，轻声说道。
“什么？”方天浩一惊，有些不可置信的瞪着秦天辰。
“若是不出我所料的话，令尊出现这个状态不久，吴玄林应该就上门了！”秦天辰凝眉想了一下，而后看着方天浩，“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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