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绷紧了起来。
凌寒却是盯着殷元香，用沙哑的声音道：“原来你才是船上真正的行凶者！”
“何以见得？”殷元香一改之前的小心翼翼，露出了傲然之色，而她的气息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下子便提升到了大圆满的层次。
凌寒咳嗽一下，脸色越发显得苍白，道：“周高阳在临死之前，曾经说凶手并不是他。”
殷元香一击得手，现在倒也不急，道：“为了求生，他自然口不择言。”
凌寒摇头：“如果是他下得手，他应该只是求饶，而不会在那个时候辩称自己不是凶手。”
“所以，你就开始怀疑了？”殷元香有些讶然。
“确实。”凌寒点头，“我就想，既然暗夜堂可以派出一名杀手，为什么不能是两个呢，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殷元香微微犹豫一下，便哈哈大笑，道：“不错，到了这时我也没有必要隐瞒了，我确实是暗夜堂的杀手！不过，你也别想拖延时间，那把剑上可是染了剧毒，便是日月境小极位中了也只有死路一条！”
水雁玉终是大惊，她对于凌寒的恢复力充满了信心，可毒则是另外一回事了。
凌寒微微一笑，道：“你承认就好，之前我也只是怀疑，现在终是确认了！”
他站直了身体，将左臂松开，“刺”在他身上的剑却是掉了下来。
原来，这剑根本没有刺进他的身体，而是夹在他的胳膊与身体中间！
“什么！”殷元香俏脸变色，无法相信，“我明明刺的是你的心脏，那个位置绝不可能出错！啊，除非——”她盯着凌寒，“除非你早有准备，将身体骨骼挪动了位置！”
凌寒展颜一笑，道：“我既然怀疑这里还有一名暗夜堂的杀手，又怎么可能没有警觉呢？”
“可你为什么会怀疑我？”殷元香不解，“我明明以秘法压制了修为，别说是你，便是低阶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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