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住了。
他知道“还有一位”是谁,可这个名字却不是随便能提起的,尤其是在太子面前。
太子轻轻一叹,道:“其实,解学土伏罪入狱后不久,万岁就打算降旨赦免,可惜,他已于狱中病故了。”
他能发这种感惋,只因为他是太子。
卜凡只好眼观鼻、鼻现心,如老憎入定。
太子看了他一眼,道:“解学土与先生交情甚厚吧?”
卜凡道:“是。’
太子道:“他曾在我面前提及先生通览古今经史,才识绝不在他之下,道衍师也说过先生之见识高出朝中公卿辈多多,只是他们都没有提过先生竟如此精通歧黄之术。”
说来说去,这才是正题。
卜凡心中“突突”乱跳,双膝着地,道:“草民有罪!”
太子似乎吃了一惊,伸手过来拉地,道:“何罪?快起来,不必如此。”
卜凡站起身,仍躬着腰道:“草民有欺君之罪,请千岁惩处,草民决无怨言。”
太子笑了笑,道:“先生是指代于医官诊病开药方之事?”
卜凡道:“是,其实于医官医道也很精深,只是草民素来对一些杂症更感兴趣,所以…此事罪全在草民一人,恳请于岁不要罪及其他。”
太子慢慢地道:“卜先生,你真是一个难得的好人。”
卜凡心中正乱,听不出他的口气到底如何,又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色,只能默然。
太子也沉默了片刻,方道;“如果我记得不差,四年来,先生一共替我开过六张药方,对吗?”
卜凡道:“是。”
太子道:“你知不知道药方是为什么人开的?”
卜凡道:“直到上一次,才知道是千岁。”
太子道;“你如何知道这七次病的是同一个人?”
卜凡道;“从于医官交给我的脉象上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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