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背后那一大块淤青。
虽然说月清寒以前给她的印象非常不好，甚至是让她想要老死不相往来的，可经过这一次，她真的对他改观了不少。哪怕他对她的好里面参杂着族长的命令，可一个人条件反射下的举动是不会存在太多的阴谋诡计，从她失足滚落的时候，他眼中那一瞬间的惊慌不是假的，想也不想的抱
住她，把她护在怀里的行为也不是假的。
如果不是有个族长在碍事，她觉得……她跟月清寒可能会是一对好兄妹吧？或许谈不上交心亲昵，却也不会仇视。
她的动作娴熟，力道也刚刚好，月清寒有些惊讶，所以忽视掉被她擦着药油的不自在，问道：“你怎么会做这种事？”
“这种事？给你擦药油这个？”
“嗯。”
月绮歌楞了一下，她总不能说是自己以前跟那些亲戚干完架之后自己看了很多视频，然后慢慢摸索出一套手法的吧？
“二师父教了我很多。”这个时候，还是搬出她二师父比较妥当。
这么一解释，月清寒心里倒是放心了一些，至少不是……
“其实除了二师父的教导以外，以前在月家受的那些欺负也让我知道怎么揉药油最有效。”差点忘了补刀，败月诗雪那些人在月清寒这边的好感。
他刚想说的话被她一句话给堵了回去，脑袋里的一些问题转了转，最后变成了，“我会让他们注意一点。”
“不用啊，我是夜凤栖的祭品，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应该就跟他过了，我又不会回去，你让他们注意一点也没什么用。”
她的理所当然让他感觉自己被谁打了一巴掌一样，蹙眉道：“我说过，妖族人对祭品的新鲜感不会超过三年。”
“夜凤栖不是那种妖族。”她对自己的眼光还是很有自信的，“我听探春说了，他这么多年以来身边就没有哪个女人特别亲近过，听说有个什么大妖想要接近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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