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是没用,所以谁都没出声。
我皱眉道:“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
花肆狠狠瞪我一眼说:“我妈说,那张画命符是何家先辈在陕西无意间得到的,后来传到我妈手里,它觉得没什么用,在临死前交给丁灿保管了。”
我差点没吐血,你这等于没说。丁灿被厉兴翔杀死,鬼魂可能早就投胎了,我往哪儿再去找这张符?
蓝小颖倒是对此看得开:“我们又不是命在顷刻,非用这张符不可。找到是我们幸运,找不到那就是命中注定,不应强求。再说只有一张,我们两个可能因此又会发生争执,还是算了,就这样活下去,我看也挺不错的。”
这时花舞影居然醒了,睁眼就问:“谁要死啊,是不是白宇?”
我这次真要吐血了,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为啥第一个想到要死的人必定是我?可能哥们这个灾星,带给大家伙太多霉运,不得人心了吧?
不过女魔头醒了还是令人喜出望外,此刻她皮肤上的黑红之色完全褪尽,反而有些苍白。这是驱毒后应有的虚弱症状,调养几天就没事了。
花舞影这一醒过来,顿时车里便热闹了,我哪还敢吱声,免得惹祸上身。葱神都乖乖地溜过来,钻进我的包里睡觉去了。
我把身子坐正,想眯上眼睛休息会儿,忽然间发现我们不在市内。我忙问司徒静:“你这是把车开到哪儿了?”
司徒静立马回过神,往车窗外不住打量,最后只能确定我们在市东的公路上,并不知道什么位置。还好这会儿导航能用了,打开一看,我们竟然跑出了几十公里,前方不远处就是通往花影谷的下道口。
“司徒静你怎么开车的?”花肆抱怨道。
司徒静满脸歉意说:“刚才听你讲述听入迷了,完全没注意开往什么方向。我这就掉头,通话器可能也能用了,我通知指挥中心……”她说着拿起通话器,谁知还是没信号。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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