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美颜笑的让顾幽离暗暗屏住了呼吸。
“雪至和想拉着你一起杀琅环是吗？”他眸光微闪，身后是一片漆黑，顾幽离忽然觉得他身后应该有星辰，那样会更顺眼。
令人难以想象的是，她这边刚想完，他身后就多了一些碎星光芒，在暗色之中，如同宝石一般迷人。
顾幽离瞪大双眼，“怎么回事？”
“我度过一段很漫长的岁月，研究出了一种光明术，叫作灵犀。”
拓跋惊寒轻声说道，他抬眼，看着眼前女子上方的那一束光明，伸出洁白的指尖探去，如握上了流动的水一般，掌心波光粼粼，分外好看。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帮你实现，在这光明之内。”他垂首，看向脸色渐渐变得不对的女子，心下多了一些波动。
于是，远处的云层之间仿佛藏有猛兽，翻滚的愈发厉害。
顾幽离自然明白灵犀是什么意思，说的美好一些，自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表默契之意，可现在经他这一说，倒不如说，她现在想什么，他都知道！
“你不开心？”拓跋惊寒皱眉。
“不好意思，没人愿意将内心一切坦露于人前，包括我。”她挪动脚尖，往后退了一步。
光明消失在两人之间。
久久的，只听得拓跋惊寒一句叹息。
“可是，我很愿意将一切坦露给你。”拓跋惊寒低声说道。
顾幽离眸光一震，看向暗黑的世界，轻声道，“我还没准备好。”
如果完全接受一个人的过去与未来，其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拓跋惊寒浑身都是秘密，强大而不可测，这样的人，注定比她的路更艰难，她现在自顾不暇，如若再陷入另一个旋涡之中，恐怕真的就是比谁死的更快了。
她本性就是如此自私。
“那好。”他声音似乎有些缥缈，带着些许怅然，“我不强求。”
顾幽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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