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雪只觉得自己是……无比艰难的从唇里吐出这几个字来。
“两年了。”慕轩宸平静的说道。
但是这个答案对于她的心脏来说，又无疑是一个剧烈的冲击力。
原来两年了。
“为什么？”
慕轩宸沉默了一会，只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化作一句轻飘飘的话，“从水里出来后，就变成这样了。”
他既没有说原因，也没有说他到底有多严重！
只是他的大脑因为撞击到石块里，在里面有淤血罢了。
在这两年里，他努力的学习能够克服眼瞎的困难的能力。
在这两年里，他躺在实验室里，任由周教授拿着自己的身体当成实验体一般，反反复复的进行着各种各样的药物实验，只是为了能够彻底的治疗他中的毒，让他活下来。
他必须活下来。
哪怕身体疼到了极限，哪怕他最厌恶的就是医院，最厌恶就是被捆绑在实验床上进行着各种实验，因为这会让他回想起来当年他被送到国外精神病疗养院里，所遭受的各种折磨对待……但他还是要活着。
只有活着，才能够找到她。
也正因为要一边治疗毒，一边要治疗眼睛，而解毒原理实验会极大程度的影响到人体原本正常的机能，所以他脑子里的淤血并没有得到好转，所有的重心都全部转移到他的解毒治疗中，以至于一直就拖延到了现在。
他可以忍受黑暗的孤独，可以忍受解毒治疗中各种痛苦，可以忍受每一分每一秒流逝带来的折磨，但他却唯独无法忍受……找不到她。
此时，顾婉雪的心情就像是有一种酸涩在心里发酵了一般，即使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她的心却还是动摇了。
是因为……那次她从桥上跳下的时候，他也跟着跳，才造成的后遗症吗？
“可以治好吗？”
她不希望自己对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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