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神不灵地，打不通电话？”
“两天了。”左峰说道：“一直关机，老马。”
“她是警员，工作性质不比一般人，再等等吧。”老马不以为然地递过去一杯红酒：“喝杯酒，定定神。”
“啪”，左峰手一抖，酒杯摔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碎片划破了手指，血从左峰的手右食指上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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