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
一群人一个个面面相觑，不过也就在秦越说话的功夫一束明亮的光照已经从人群里面传播出来，正好跟秦越掏出的手机手电筒的光芒汇聚一处。
果然一下子就照清了眼前的人。
没错，的确是太平间的看门人老刘头。
这老刘头算不得医院的工人，只不过是殡仪馆的老员工，因为年纪大了干不动力气活儿了，毕竟殡仪馆并不是简单地把尸体停放在那儿。其实很多时候是需要点儿力气活的，比如搬运尸体什么的。
总之老刘头跟黄云山差不多的年纪，虽然在殡仪馆工作了多年，殡仪馆也不会赶他走，但是他同样因为工作的关系跟黄云山熟悉些，同时还是黄云山的老乡，所以就被黄云山给安排到了医院这个地方。
做的工作性质本质上没有太大分别，不过体力上轻松了不少。而且也等于没有人管束他自由自在的。
而秦越来了医院毕竟几个月了，老刘头虽然不怎么见到，但是当面打过不少次照面，还是能够认得的。只不过如他秦越刚才说的，这太平间外面大厅的灯泡不知道怎么的，是因为最近渐渐废弃，已经不怎么有人在晚上来去，所以干脆灯泡坏了也没有人修。
这老刘头显然也是一辈子跟尸体打交道惯了，同样在这里比较适应，并不害怕，也就不在意有没有灯光的了。当然，估计老刘头去找医院的电工，医院也未必会理会的。老刘头一看就老实巴交的，也不会懂得去找黄云山。更何况，这点儿灯光的因素，老刘头估计也懒得找黄云山说项。
而这个嘛，却好死不死地把黄云山半条老命都差点儿吓没了。
“嘶！”
黄云山终于想起来抽了口冷气，眼睛彻底瞪直了，看着面前那仿佛瘫痪在地，一点点从太平间的大铁门的门缝爬出来的老刘头，阵阵头皮发麻。
眼皮跳得跟煮开了的水似的。
刚才灯光真的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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