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人啊？”
秦越不由地打量了一下，算是明白了老李头刚才那诡异的眼神什么意思，敢情是进来看看还有没有别人。不过今天是周末，中医科不光连个病人都没有，那些小护士都花蝴蝶似的出去浪了。此刻若是去海陵市的闹市区坡子街逛逛或许还能碰到一个半个的，在他秦越这办公室里面，怕是想都别想了。
不过，秦越顿时倒被老李头这没头没脑的话给稳住了，不由地反问一句：“嘶，我说老李头，你这怕不是跟我讲鬼故事呢吧？我这办公室哪有半个别人，而且刚才我出去了下，只有您老一个人在咱们中医科，外面若是有人进来，你比我清楚的吧？”
秦越半没好气，半开玩笑地道了一句，老李头却依然那么诡异地笑着：“嘿嘿，这不我刚才也出去了一下嘛。”
“不过……”老李头忽然诡异起来，“我刚才看到个人来了你办公室一趟，然后你又回来了，所以进来看看。”
“啊？”
秦越愣了下，老李头虽然滑头，但是不像是说假话，而且这老头平时也不会开这么无聊的玩笑。不由地问了句：“谁啊，我刚才没注意呢。”
左右看了看，偌大的办公室有人才怪了。
“该不会是个病人吧，估计看这里没人又走了吧。你看到人招呼一下啊，我就是去一趟王天来那里很快就回来的，咱们中医科来个病人不容易。”
秦越无奈地道了一句，这可是说的实话，这中医科本来就没落，不管来的是什么病人。哪怕就是周围小区的老头老太要来让他按摩几下，那也是一点儿人气。到时候口口相传，这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中医科名声可不就传出去了嘛。
对于自己手上的功夫，秦越这点儿自己还是有的。
更何况，老年人老胳膊老腿儿的那点儿毛病，到了他秦越手上虽然不至于一摸就好，但是几天之内解决点儿病痛还是轻轻松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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