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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杨厅长，你怎么了？”
看着杨万里蹲在地上，目光中冲忙复杂的看着他手中，刚才被自己撕碎的纸片，肖正文不由得充满忐忑的再度开口问道。
他已经猜到了究竟出了什么样的事情，但是对肖正文来说，他一时间，却根本不原因相信，虽然说实在的，他对华夏医学方面的工作，从来都没有想过太多，他只考虑自己，但是，肖正文却也觉得，杨万里应该不会知道些什么。
毕竟，最开始最让他紧张的这份论文都已经被他糊弄了过去，肖正文真的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样的情况，会让他暴露，在他的心中，并不觉得杨万里会真的去看上川寿的新闻发布会，因为肖正文自己，根本不会去看。
并且，肖正文更是觉得，就算是杨万里真的去看了新闻发布会，先不说杨万里究竟能不能看懂，就只说语言，都根本不通，但是肖正文根本没有想到过的是，杨万里在对待华夏医学上面，竟然真的那么认真。
“呼——”
下一刻，蹲在地上的杨万里，认真的将散落在地上的碎纸片，依次捡了起来，随后，他更是万分珍惜的将这些碎纸收了起来，杨万里长长的吐出了一口郁气，他转过了头。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老老实实告诉我，这份文件，是怎么回事？”
杨万里看着肖正文的同时，眼神冷漠的开口问道：“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给我扯淡，那就别怪我不念旧情，对你不客气。”
而在看到眼下杨万里模样的瞬间，肖正文的身子猛然一震，他下意识的低下了头，不想让杨万里看到自己眼神中的惊恐，但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一片死寂当中，肖正文终于承受不住了压力，抬起头，看着杨万里的同时，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解释起了事情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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