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给我的,在我阿公的体内已经六十年了,在我的体内也已经八年,然后老祖是从我太公传给我阿公的,但老祖在我太公那里几年,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加起来有没有九十年,我不清楚。”江琳说。
江琳说完,我倒是松了一口气,只要在她太公那里有二十二年,那也有九十年,也相当于老资格了,我还以为这是她自己练的,那完全就不靠谱。
江琳说:“这只老祖不敢说是全苗疆最厉害的,那至少到我这里也三代了,起码可以排到前十,如果老祖都治不了的蛊,那……”
我明白她的意思,排名前十的老祖都治不了,那基本就解不了了,要去请排名第一的,人家也未必肯出手,因为担了很大的风险,这是不成便成仁的。
别说是其他人了,我见江琳都有点不舍得,有点犹豫了。
江琳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月兰,又回头看了看门外,虽然隔着帘子,但是我想她肯定是在权衡,心里在犹豫,虽然我爷爷和她爷爷是兄弟,但是这老祖是他们家的传家宝,甚至是从她太公那边传下来的,还不是她阿公传下来的。
如果这次救月兰没救成,老祖被百足虫给吃了,那她就是她们家的罪人了,如何去跟她们家人交代。
但此刻已经箭在弦上,而且事情做一半了,如果不救,又怎么面对我们。
只见她深呼吸一口气说:“千里迢迢而来,本就是为了帮老友的忙,成败在此一举,福祸相依,如果成了,老祖的功力大涨,如果败了,我就从此不养蛊,回苗疆找个阿哥嫁了,好好过日子。”
我和月兰对视一眼,同时说了声:“谢谢。”
江琳的眼里噙着泪,但是嘴角却挂着笑说:“我们是兄弟姐妹,老祖也是我的亲人,我们之间相互帮忙,是不用说谢谢的。”
江琳说:“你帮她把小裤子脱了吧。”
“啊?”我和月兰同时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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