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模样,祁武阳忍不住问道:“doctor曾,怎么样?”
曾曼略略苦笑了一下,道:“如果我推测没错的话,这具尸体与我那儿的两具尸体应该是同一个凶手的手笔。”
祁武阳怔了怔,皱眉道:“你的意思是,那俩偷井盖的人不是被狗咬死的,而是与这人一样,被同一个凶手所杀?”
曾曼叹了口气,摊手道:“不然你以为呢?两个以偷下水道盖为生的人会惧怕街边的流浪狗么?更谈何被其咬死?就算犯了狂犬病的狗也不至于吧?”
听完这席话,祁武阳的脸色前所未有地凝重起来:“可这也说不通啊,凶手为什么要杀两个偷井盖的,又要杀一个监控人员呢?”
蒯毅插言道:“我倒觉得说得通……头儿,那俩偷下水道盖的人是在柴湾附近被发现的,据周边的市民交代,那两人经常往大潭水塘、赤柱等方向偷下水道盖,而这间房里的监控录像也正好是那个方向上的,说不定那俩人不经意间看到了什么,凶手才会杀他们灭口!”
祁武阳点头道:“说得有几分道理,doctor曾,你看呢?”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
曾曼撇了撇小嘴,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摆手道:“不好意思,我只是个法医,分析案情这种事情应该由两位阿私r来做吧?”说着,她自顾自地摆弄器械,开始进行一些必要的现场工作。
祁武阳见曾曼不欲多说,也不强求,反而掏出小本,将刚才三人所聊到的一些关键信息记录下来。
不多时,曾曼做完必要的处理,便让人把尸体小心挪到了随行而来的运尸车上。跟车回殓房的曾曼在路上给费伦打了个电话。
“喂,曼曼,房子看得怎么样了?还好吧?”
“嗯,还行,不过宅子里的物件我还没来得及看,这不……又出了一起命案,我正刚出完现场!”
“哎呀呀,看来我的曼儿真是辛苦命喽!”费伦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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