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冰冷地扔了手中的牌，踢倒了椅子站起来：“不玩了不玩了，没意思。”
他今天穿了件灰色棒球服，休闲裤加上运动鞋的装扮，让他的形象年轻阳光不少。
可刚一开口说话，眉眼中的戾气又回来了。
“不玩了，吃饭吧。”
季念也站起身来，对着刚才洗牌的侍者说。
于是很快就有精致的餐车餐盘鱼贯而入。
许文怡拉着季菡进去洗手间，她在镜子面前补妆，对着季菡道：“你要是不在，那三个人是不是得拿着刀互相乱砍。”
默默翻了个白眼，季菡回答她：“你怎么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许文怡笑，话还没出口邹佳妮也进来了。
她穿了一双细细尖尖的高跟鞋，走路的时候风姿绰约的，对着镜子里的季菡打招呼：“多年不见，你更漂亮了。”
笑了一下，季菡有样学样回答她：“谢谢，你也是。”
邹佳妮也补妆，就季菡没那么多讲究，洗了手便去机器那边烘干。
风筒的声音呼呼的，邹佳妮提高了音量，开口一点没有扭捏和犹豫：“我想要追沈昊，可以吗？”
大概是见多了罗晚晚和顾子茜那样做作的人，季菡对这个芥蒂了好多年的邹佳妮居然没那么多排斥。
回头看着她笑，满脸的真诚坦然：“你追他，完全不需要问我的同意许可。”
邹佳妮耸耸肩膀：“好吧，既然你跟许大小姐都没什么意见，那我丝毫不需要顾忌了。”
“祝你好运。”
许文怡对着镜子抿抿唇膏，祝福的话出口听不见一点点好意。
季菡的手烘干了收回来，风筒的声音便停下。
洗手间里的气氛安静过了头，季菡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我记得没错的话，以前你喜欢的人不是苏沛白吗，现在为什么…”
“哪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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