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头，然后笑开来。
季念心头一颤，不甚自然地移开目光，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去过苏家老宅了吗？”
“去过了啊，就他爷爷在。”季菡老实回答。
苏沛白的爷爷苏岱川…季念皱皱眉。
关于季菡的身世问题，或许只有苏岱川知道得更清楚一些，季念一直都想找机会，跟他问个明白。
想到这里，季念换了个表情：“过年打算在哪里？”
“你会在哪里？”
季菡之前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过年肯定要跟家人一起过啊，在现在的季菡眼里，她的家人只有季念这一个人。
沉默了一下，季念的表情有些遗憾的：“我除夕还有任务，不过我大年初一应该会赶回来。”
“嗯…”
季菡应着声，其实她骗不了自己，以她现在的身份，过年肯定是跟苏家的人一起。
“那我应该是在苏家老宅吧。”
“好。”
季念开车非常稳，部队的严格训练，他每一个转弯启动停下，都带了一种仪式感。
“那我年初一带点礼物去苏家老宅吧，也算顺带拜访一下老爷子。”
“嗯，也可以。”
季菡应了声，语气并不算很愉快。
其实她对爷爷和陈爷爷，以及老宅的每一个人都没什么意见，她只是有点不想跟苏沛白一起罢了。
可是在季念面前她也并不想表现的很明显，简单一句话带过。
从小长大的城市季念自然是熟悉的，半个小时左右，他们在小吃街外面的路边停下。
苏沛白的豪车也这么慢慢地跟在他们的车后面，纪念停下来，苏沛白也停了下来。
单手握着豪车方向盘的男人此刻脸上有些阴郁，他眨了眨眼睛，最终是按耐不住，跟季菡发微信：“跟我回家。”
季菡只看了一眼，就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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