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甚严，她惧着。
没一会，脚步声自门外传来，然后踩着从门外射进来的阳光光线，有几个穿旗袍的女子走了进来，她们手中有的捧着做工精致的首饰盒，还有的手捧着几件旗袍，披肩，自然也免不了搭旗袍的架子，她们有条不絮将手中的东西摆开，旗袍与披肩一一撑到架子上。
“时日稍匆忙了些，只来得及做了三套。”
“够了。”顾疏白说：“我们只在家中走个过场，三套已够应付了。”
“恩！”那被唤作情姨的女人点了点头，又说“现在可是要换上一套？不知大少相中那一套？”
“默默，那些衣服，喜欢那一套？”顾疏白并未答她的话，而是侧目朝着坐在身边的女孩看过去。
“你觉得呢？”季子默从座位上离开，走到那几件挂着的旗袍面前，看了几眼后收回目光望向顾疏白：“我有选择困难症。”
“翠色能衬人，粉色也讨喜，大红你穿必定是好看的，嗯，怎么办，我也挑不出来。”
“你母亲喜欢那种颜色？”季子默闻言，为难了，两道弯月似的眉皱起，但她脑子里现下住了一个围着顾疏白母亲转的小人儿，稍顿一会，就指点了她要如何挑选，按着她母亲的喜好。
“母亲喜欢的颜色？”顾疏白沉默一会，将视线投向一旁的人：“情姨，你可知我母亲最喜欢那个色？”
这人，怎么做人儿子的，连自己母亲喜欢的颜色都不知道，季子默白了顾疏白一眼，后将视线放到苏情身上，眸光灼热。
“大少爷，这个，我并不十分清楚，不过夫人过来，常常做的颜色是大红色，想来夫人是喜欢红的。”
“嗯，那就穿大红色，可以么？”
“好。”顾疏白点头，一抹宠溺在眉目间弯开“情姨，带她去换一下。”
“嗯。”情姨点头，领着季子默走出门，去了厢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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