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容易才从楼上绕下来,一阵刺鼻的烟草味就冲入她的鼻腔,她禁不住咳嗽了两声。
“她怎么样?”窗户边,隐藏在黑夜中的人,听闻有脚步声,半侧了脸,不冷不淡的声音,仿若只是问问,一点儿都不担心结果。
“不怎么样。”容易皱眉,声音略有起伏,到底是同为女人,瞧见人小女孩被折磨成那样,心下不好受,语气重了点。
“容易。”平静的语调稍微有了一点儿的起伏,他竟然有了情绪?
容易没敢再这样应付着他,放缓了语气“刚退了烧,还没醒,身下的伤是严重裂开!”容易说着话,就不由想到刚刚看到的,身子一抖,这男人,认识这么多年了,表面看起来虽然冷漠无情,也不至于是禽兽做派吧?现在看看他做的这事,禽兽两个字都还配不上他,简直是禽兽不如!
老虎头上不敢拔毛,太岁头顶不敢动土,可秉着从小相识的情分,她叹了口气,还是开口说道“四哥你这会是怎么回事?怎么能把人弄成这样?”
“…”顾疏白点了一根烟,放到嘴里,狠狠吸了一口,点点星火,印亮他半边脸,又因烟雾缭绕而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徐徐的说“我让你过来,是让你给她看看伤,不是让你来管其他事,其他事,你无须多问多管。”
“可是…”
“行了,没什么别的事,你先回。”
“哎,四哥,你这过河拆桥也不是这么拆的吧?您一个电话,我从金陵千里迢迢的赶过来,现在这大半夜的,您又让我回去,是不是太没人情味了一点吧?”
“我已经和景呈打过电话,让他过来接你,送你回去,你走不走?不走,我让人给你在这边开一间房……”你在这边睡。
“走,我走。”顾疏白的话未曾说完,容易已是连连点头,说着要走。
顾疏白未再说话,迈开长腿朝着她这边走,擦过她身子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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