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他杀人是事实，即使马老头再位高权重，实力再强大，也不可以乱来，否则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最重要是，马家没必要那样做，没必要随便出手去帮助一个外人。
“你爷爷不是慈善家，那么你是吗？”叶无天笑道。
马锋摇头：“我也不是，所以我才过来跟你合作。”
“你们不是慈善家，我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你们的合作，在我看来，我不屑。”叶无天回敬一句，没指望马老头会出手相助，可叶无天内心还是希望马老头能出手，人就是那样，都免不了俗一回。
严格说起来，马家还欠他一个人情，没有他，马老头能活到现在？马家又还能继续辉煌下去？哪怕马家为了还这个人情而帮他，叶无天也会觉得舒服很多，可现实是没有，这才是让叶无天失望的地方。
好不容易来也一个，也一开口就跟他说是要合作，而不是还人情，连叶无天自己都不清楚，他的医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廉价？
“这么说来，你是决意不肯合作？”马锋问道。
叶无天好笑，“我为什么要合作？你倒是给我一个理由？就因为你是马锋吗？因为你是堂堂京城第一大少？别忘了，这里是东城。”
“走吧，马大少，咱们谁都不在乎谁，谁都不爽谁，你留在这里只会看我不顺眼，同样，我也同样看你不顺眼，你又何必在这里自讨苦吃？”
马锋也想走，可他得弄清楚自己的问题才能走，他的情况已经在京城找了好几家医院，得出的结论都是一样，没事。
换在以前，马锋还会相信那些医院的结论，但现在他不相信了，原因很简单，他是真的想吐，虽然没吐出什么，却也很难受。
“现在很容易动怒吧？”叶无天忽然莫名一句。
马锋知这是叶无天在说他的病情，叶无天这是在故意吊起他胃口，而他明知叶无天是故意的，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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