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所有权不在他手上，但使用权还在他的手上。灵魂空间就相当于他开设的一家不用付存款利息的银行一样。
不过这个驯化药剂，到底是有些邪恶，而且以后会越来越危险，卓川问明陆晓作用原理后，发现这是通过改变灵魂潜意识的想法来做到的。
他想了想之后，还是不让陆晓参与得太深，这个研究方向很危险。于是陆晓向联合体交出了配方和工艺，又换来了几座矿场的一定股份。
虽然有些可惜自己的研究成果，但陆晓也知道卓川的担心，这种玩弄意志的研究走到深处，很容易将自己意志也扭曲了，成为一个肆意妄为的个体，最后自取灭亡。就像许多科幻中研究病毒武器的公司最后自食其果一样。这样的危险，卓川不想让她冒，也是为了她好。
不过卓川哪里知道，陆晓看出来卓川极需要灵魂结晶来补充，所以她才会接下这个她其实并不喜欢的任务，毕竟联合体中刚刚阵亡了大批公民，许多有经验的的研究员还没来得及复活，除去她有能力短时间完成外，其他人并不行，为此联合体开出的报酬也是很高。
矿场的股份就相当于分了一个印钞机给对方，靠着研究成果拿回了几座矿场的股份，陆晓觉得自己总算是帮到了卓川，也就不再继续这个研究了。
可惜这试练空间科技不行，否则效率会提升得很高。
想到这里，陆晓询问卓川，“天极人他们怎么挖矿？难道也是用这种人力和畜力挖矿不成？他们来这里已经极长时间了，恐怕是有某些方法吧”
卓川点头，“这个问题恰好我之前和天龙尊者交易时，问过这个事情，他们聪明得很，也是利用这试练空间的土著，不过他们用得是一种特殊的植物，这种植物能够吃下大量的土矿，然后在体内消化，最后凝结成纯度很高的灵魂结晶”
“我倒是听说过某些动物能吃下矿石，然后排出精矿，植物也能做到这点，倒的确让人惊讶”陆晓起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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