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小川一语道破，林千怡晒笑一声道：“你都知道了？”
王小川道：“当然，就算是傻子，看到外面的情况都能知道，天美楼的生意比以前变差了许多。”
顿了顿，他有些责怪道：“千怡姐，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事情呢？我都是今天看到我手下提议消减灵菜产量才知道的。千怡姐，你不是正准备进军省城吗？为什么反而对灵菜的需求都减少了。”
“对不起小川，我只是不想你担心。”
“算了。”王小川摆摆手道：“千怡姐，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现在这种情况的。我听说你有派人去调查过原因，能说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林千怡叹了口气道：“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客人们都吃腻了。”
“吃腻了？”
“嗯……小川，你的灵菜虽然可以说是人间美味，但是终究只是些素菜而已，而大多数人，都是无肉不欢的。”
王小川闻言，也是顿时心中了然。
的确，这还真是一个格外严重的问题。
灵菜虽然好吃，但终究只是素菜，这世界上是有些人喜欢吃素，可更多的人却都是喜欢吃荤的。
而天美楼里只有灵菜是独树一帜，至于荤菜，就和普通饭店根本没什么分别了。
而且因为灵菜太过美味的缘故，反倒是让那些食客在吃了灵菜之后再吃荤菜，就会觉得天美楼的荤菜食之无味。
长此以往，以至于在一些网络点评上都开始有人称天美楼是在一只脚走路，这里的素菜美味无比，不像人间美食，可这里的荤菜就只有路边摊的水准。
一些还没来吃过的客人见到这些评价，顿时就心生怯意，而那些来店品尝过的客人，如果是一些喜欢吃荤菜的，也都不太愿意花那么长的等候时间，只为吃一次素菜。
“小川，你最近忙着恢复修为的事情，所以我也不想让天美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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