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本身拥有的空间天赋，想要撕裂太古位面的空间，并不会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可是现在他却失败了。
“是平衡法则的结果。”
小树回答了张亮的问题，却让他更加疑惑。
“平衡法则？不应该呀，以我现在的实力，几乎相当于太古世界的皇者了，想要打破太古位面的空间，应该不会太过困难。
更何况我本身还拥有空间天赋，撕裂空间应该更加容易才对，不应该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
张亮疑惑。
“是平衡法则和我共同改变的结果，我让你不被平衡法则同化，因此你身处的时空更像是遮天世界，就连空间也是如此，想要直接打破空间，你还没有这个能力。”
小树的语气有些尴尬，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不应该呀，即使我在遮天世界也可以穿梭空间，没道理在太古无法进行啊。”
小树这么一说，张亮反而更加疑惑了，尤其是小树的语气透着少有的尴尬，让他有种不妙的感觉。
“是我没说清楚，我改变了你身处的法则，这对你有着极大的好处，可是其中也有不小的坏处。
太古的空间对于你来说就无比坚固，因为你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虽说就算是最顶尖的存在也看不出来，可是这是世界本源深处的体现。
天地都在反抗你，这种表现在平时并不会显现出来，只有在你穿梭空间或者深入的领悟天地间的法则，才会表现出来。
不过这对你来说并不困难，只要你的力量再强一些，就可以直接打破空间壁垒，前往下界。”
“再强一些，强到什么程度？遮天世界中圣人那样的存在吗？那样的存在倒是够强大，可以直接打破空间，穿越星河。
可是等我修行到那种境界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样的世界了。”
张亮的语气很冲，小树改变天地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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